我尝试总结一下自己对经验的理解。 首先，谈别人的成功能否复制是一个非常不好的想法。中国人有这种想法，似乎很能印证一个人性寓言：在一个商业区里，犹太人开加油站赚了钱，他的小伙伴就想着开修车站，洗车店，搞成一个产业链，大家一起赚钱。中国人到了小区，看见同胞赚钱，于是也开加油站，复制别人的商业模式，抢别人的饭碗。
别人的爱情故事
王小波写过一篇文章，讲他如何做年轻人的思想工作。他有个叛逆的外甥，不幸培养了对艺术创作的爱好。比方说爱听崔健的《一无所有》，迷恋摇滚音乐。 王小波劝他的外甥，艺术作品这东西，那些悲惨的故事啊，是建立在痛苦之上的，不过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你可别真以为创作者本人怎么着了。 人有爱听故事的天性。但听故事的，跟说故事的，有着默契的关系。说故事的人，说的是当事人修改后的版本，听故事的人，也要默契地不要戳穿对方，大家都是好面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