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开房的逻辑

几周前的某一天中午,我在家里吃饭的时候,手贱打开了新闻频道午间节目,他们在做一期知青下乡多少年的纪念专题。这事引起了我的一点兴趣。CCAV会用什么态度表述知青事件呢?毕竟荒唐的上山下乡运动把几十万青春萌动的小伙子姑娘们骗到了田野里,老汉的被窝里。 结果CCAV让我大跌眼镜,播音员用动情地语气说,知青运动为作家和艺术家提供了丰富的生活创作素材,一批优秀的当代文学作品就是反映知青时代的。屏幕上亮出了梁晓声、王小波等一批人的名字。 这种混蛋电视台的混蛋逻辑是这样的,我把你逼到恶劣的环境不仅是没错的,还是值得表扬的,因为我给你提供了磨炼人生的条件;照此逻辑,美国奴隶主折磨黑人是没错的,不然你怎么会写出汤姆叔叔的小屋? 然后潇湘晨报的评论员把这种逻辑又玩深了一级。这不校*长开*房案闹大了,据说牵扯了某市*政府里的高级*领导,水深得很。潇湘晨报说,两个丫头不检点嘛,跟校长一起出去,全社会应该反思小学生是怎么了,自甘堕落。仿佛校长是一个被勾引的无辜者。据扯,那地方*官*员流行一个说法,处长必须睡一个女孩,才能升官,谓之“破*处”。我很有理由相信,下一步大*陆官*员就可以吃*人*脑了。 洗$脑的核心战略是,对社会公众进行基本逻辑观的渗透破坏。全世界任何一本讨论Gov统^治的社会学专著都会涉及该领域。而老百姓对逻辑体系的进攻是很没有抵抗能力的。

我们这群精神焦虑的80后

我一直笃信自己的肠胃好,可是近来发生的几次呕吐事件让我心生忧虑。人的肠胃情况应该和精神状态有直接的关系,所以我推理认为我最近精神状态不佳。 头一次呕吐是在中山公园吃韩国料理,在回家路上的一座桥边,我把胃里的东西都倒出来了;最近一次是吃人民广场的望湘园,在地铁卫生间里又是吐得稀里哗啦的。 潜意识里的那个我喜欢吃素食,蔬菜瓜果让我的身体和精神都很快乐。嗜肉的人都有一些共同的特点,比如贪欲重,嗜淫。“淫”的意思不是性生活杂乱无节制,“淫”是过量。过量当然就不好。爱吃肉的人在各种精神活动和生理活动上都能发现“过量”的痕迹。 有几次深夜里,我觉得无所事事,又似乎事情很多。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你听到内心真实的自己觉醒了。你从每天机器人模样的生活状态中回到短暂的清醒状态,怅然若失。 本周看到有专家说,这一代80后群体意气浮沉,老气横秋。我看到如此文字,心中一惊,觉得扎伤了自己。我想过拍一部微电影,名字叫《跑》。几个典型镜头已经盘算好了。抓取地铁站奔流的脚步,每天清晨赶早班车的气喘吁吁。我住的房间手机信号差,我还特意安排一个场景,是半夜母亲打电话,我以为出了什么事情,赶忙跑到外面空地上拨回去。电影从开场到结束的背景声音就是一个年轻人不停地喘气声。最后视频终场,留下15秒的黑屏,背景是清晰的喘气声。 在我大学读书兼职那会,每月挣八百块辛苦钱,我体会到了真正的快乐。现在心态不同了,快乐却越来越少。在我挣三千块的时候,我觉得很不开心,在我每月有六七块收入的时候,我觉得这些算个屁。现在我每个月能有一万多块的收入,可是我再也不想看到银行卡里面的那些数字。它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它就是冰冷的数字而已。 有一段工作时间,我精神恍惚不振,经常坐在地铁二号线里睡过去,似乎我每天的生活都是在梦游一样。假如一个人从娘胎里出来起就是在做梦,等到年老临终突然梦游结束了,他会觉得周围的世界很陌生吗?他的一生有存在的必要吗? 从骨子里来说,我是一个认真的宿命论者。一个人的命自有天定,是不可改变的。而且我可以厚脸皮地说,我预感自己的命运会很好。有若干次不透明的瞬间,我整个人遁入了所谓“神交”的状态。我能看到天地万物,我能感觉到一切有形的无形的东西都在我身边流动。我不愿意使用诸如“道”、“德”、“一”、“能量”这些概念,因为概念一出口就是思维的陷阱,个人体验是不可复制和共享的。 当然你会抛出无数反驳的理由,但我毫不在乎,因为我的想法是我自己的事,我根本不屑于去跟谁争辩,我的基因里不喜欢把自己的想法强加于别人身上,非要对方同意自己的看法。我也不喜欢那样的人。本能很可怕,凡事都会本能地争是非,何必呢? 人要学会和命运做朋友,而不是做命运的敌人。做朋友的意思是,不要太反抗,更不要太顺从。你和命运相互影响,此消彼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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