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

我过得越来越糊涂。 每天像是在演戏。 3月中旬,爸来上海就医。 4月上半旬,我做梦。 宿舍一样的病房。 一堆人围着。阳光洒进来。 我找不到爸。 护工打扫地面,像清理一场积雪。 白色的地面上,扫出血色的印迹。 妈站在靠近门口的位置。表情凝重。 我在梦境中感受到深切的爱, 在梦中即将进入痛哭状态的临界点, 醒来。 我同时拥有某某和对某某的感受。 人生索然乏味。

律师

睡前跟爸妈聊天,妈妈找出来一包钱币纸钞,是我去国外带回来的零钱。有美元英镑欧元日元韩币越南盾埃及钞票。 当晚就做了个梦。 上海的游律师邀请我赴宴。 我上了一辆奇怪的豪华车。车上有两个日本人。(日元信号刺激) 打开后厢门,里面有一桌子,我们四个男人围坐着。 我说这车真有意思,其中一位男的说,可以有很多人围坐在这个桌子,意思是我们仅占用了很小的容量。(白天看书《金钱心理学》提到的容错空间、安全边际概念刺激) 进入一间日式餐厅,我犹豫着要不要跟对方说日语见面客气话。 紧接着一位男士开口介绍自己,我说真巧咱俩是一个母校。 这类梦毫无神秘感可言,信号刺激清晰,事后记录,顿觉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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