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北方人。作为一个自豪的北方男人,我脸红的场合很少,然而有些时候实在是很难为情,比如说:吃饭。这里所说的吃饭是去餐厅酒店此类公共场合吃饭,吃着吃着,就要开始害羞了,因为我通常要加好几碗饭。 2007年我初到上海。两年后认识了我家领导,在和她无数次的外出搞饭局之后,我还是受不了南方的小碗。在北方,一家人围坐着吃饭,老老少少手里都要捧一个大碗,加点热菜进去,吃起来倍爽。在南方,饭碗简直小得像酒盅,你恨不得连碗都一口吃下去。试想,一帮朋友下馆子,别人斯斯文文吃一小盅饭,还留点渣子,
新闻酸菜馆|极客电台|自媒体联盟
我是北方人。作为一个自豪的北方男人,我脸红的场合很少,然而有些时候实在是很难为情,比如说:吃饭。这里所说的吃饭是去餐厅酒店此类公共场合吃饭,吃着吃着,就要开始害羞了,因为我通常要加好几碗饭。 2007年我初到上海。两年后认识了我家领导,在和她无数次的外出搞饭局之后,我还是受不了南方的小碗。在北方,一家人围坐着吃饭,老老少少手里都要捧一个大碗,加点热菜进去,吃起来倍爽。在南方,饭碗简直小得像酒盅,你恨不得连碗都一口吃下去。试想,一帮朋友下馆子,别人斯斯文文吃一小盅饭,还留点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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