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松龄与广州亚运会小姐

像对待世博会的态度一样,我没有去看广州亚运会。但是,一条来自微博的消息勾起了我的兴趣,因为那条微博让广州亚运会礼仪小姐和早已作古的蒲松龄搭上了关系。那位网友说,小时候读《聊斋志异》,有一个书生和美女云雨的故事,蒲老先生曾写出“探手入裤,私处坟然”的精彩章句。当时他不太懂“私处坟然”作何解,直到忽然欣赏到亚运会礼仪小姐的透明装,才恍然大悟,于是不得不感怀蒲松龄的重口味。 其实,

蛋疼的上海话

上海话真难学。 我在上海生活好几年,每天耳朵听着眼睛瞧着,身边的朋友们伊伊呀呀讲的很High,我愣是熏不出上海味。 如此的感觉非常痛苦。这就好比一群人在热烈地讲黄段子,你却不知道笑点在哪里。我们喜欢说一个人很纯真,其实是“悟性差”的委婉说法。想想我从七年级开始就摆弄收音机听美帝国主义的VOA电台,多年下来的结果是,英语没有多少长进,当然也没有被资本主义价值观洗脑。如果英语狗屎烂是爱国主义的表现,那姑且把我的上海话烂理解成爱家乡主义吧。 人生某一段年幼无知的时期,我迷上了《萌芽》杂志。曾经写了篇万余字的稿件寄到巨鹿路,后来还拿了奖——杳无音信奖。直到现在赵长天社长都没有把奖状寄给我,这是后话。在某一年某一期《萌芽》登了篇小说,里面出现了“赤佬”一词。为了搞懂这个词的意思,我还专门翻查了工具书,这应该算是我是上海话最早的接触。 自从周立波红遍上海滩后,人们检验一个人的上海话水平有了新的标准,那就是让对方看波波的清口表演,真诚笑的绝对是上海话一级甲等的份儿,假笑的当然是外地人,所以我很少看海派清口专场。 宋朝有句谚语:包公笑,黄河清。说的是让包公笑比让黄河清都难。其实包老爷可能是患了面部神经麻痹症,没法笑。有时候,这种难言之隐险些会要了一个人的命。当朝有位开国将领就很委屈,他早年打仗时脸部受过伤,神经受损,终生不能再笑,即使是站在任何伟大领袖的面前。全民热身大运动的时候,就有许多打了鸡血的青年怪他见了谁谁谁竟然板着脸,居心叵测啊!老先生下场很惨。 通常,我们的理想会超越我们的实际能力。人贵有自知之明,在我意识到学说上海话是一件难于国足出线的囧事时,我告诉自己,那就退而求其次吧,能听个七八成就好啦! 做出这个决定也是有原因的。我有一个很好的女性研究生朋友,学的是教育学专业。她告诉我说,她在办公室听两个学院领导用上海话谈分配导师的事体,内容无非是让外地生领人家挑剩的,姑娘火大了,闹起来。领导表示很窘迫,没想到姑娘能听得懂,于是重新商议。 接受了以上实用主义的熏陶后,我决定要好好地学一学上海话。在这里要友情推荐“学说上海说”课程,线上一搜一大把视频,我一路听下来,感觉还是蛮好的,给百分。课程内容20分,女主持人形象80分。 如果你是勤奋好学的有志青年,那么抽空瞧瞧钱乃荣的研究成果吧,会很有喜感。世上总有一些没法蛋疼的人想方设法让另一部分人蛋疼。这位供职于上海大学中文系的老先生花了两年时间,顺便搭上自己的研究生,搞出了“上海话输入法”,还有图书产品。网友反映,自从装了老钱的输入法,外接式精子发生器就有种奇妙的感觉,实乃居家自虐之利器。 其实,假如你能找一个上海女朋友或者男朋友,学习起来会极方便,床上床下,炕头炕尾,随学随用,也是不错的选择。 友情赠送:上海话进阶词典之DIY版 闷特:没话说       嘎梁:四眼 错气:讨厌          错几:吃 洋盘:外行          辣手:厉害 弄松:捉弄          捏昏:头脑发热,一时冲动 缺西:傻瓜          尼心:恶心 寿头:傻瓜          翘边:托 枉对:不讲理        切桑活:欠扁 小赤佬:小鬼        呀无蛋:捣糨糊 敲煤饼:嫖娼        轧姘头:包二奶OR红杏出墙 张无样:装傻        西骨头:JIAN 骨头 拧来疯:过度兴奋    错霉豆:倒霉 头皮桥:脾气犟      或令子! :暗示 向无拧:乡下人      姆删门:骂街 饭泡粥:废话太多    洋泾浜:不标准的语言 拿母温:小蝌蚪      枉是枉:豁出去了 捉板头:找茬        拷竹杠:小敲诈 列别高:罚站        轧闹猛:凑热闹 戆棺材:戆度        切嘎桑:吃大亏,倒大霉或被硬物撞到 龙头阿三:! 混混      红头阿三:旧社会的印度打手 狠三狠四:凶        老三老四:没大没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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