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人看杂志吗?晒晒我的阅读故事

2007年的夏天,我在北方小城的广场发呆看夕阳,晚风把一张粘满臭脚印的报纸吹到我的跟前。那是当天《南方周末》副刊其中的一页,我看得津津有味。 语言是非常有趣的,记录社会公众意识变迁的工具。几年前一堆专家在电视屏幕上说,唉,国民阅读率逐年下降呀!买书的人越来越少了。过了一阵子,许多城市的书城歇业倒闭了。人们说因为互联网的发展,大家不愿意再静下心来读书了。 一本书要几百页,咱哪能有心情和时间去读完。那咱们就退而求其次吧,读一点杂志,几十页的东西,还有大量配图,总不嫌多吧?在杂志社工作的学姐在Gtalk上跟我抱怨,“唉,看杂志的人不多了。”就在不久前,《上海壹周》杂志辞退了一大批专业记者。

蛋疼的上海话

上海话真难学。 我在上海生活好几年,每天耳朵听着眼睛瞧着,身边的朋友们伊伊呀呀讲的很High,我愣是熏不出上海味。 如此的感觉非常痛苦。这就好比一群人在热烈地讲黄段子,你却不知道笑点在哪里。我们喜欢说一个人很纯真,其实是“悟性差”的委婉说法。想想我从七年级开始就摆弄收音机听美帝国主义的VOA电台,多年下来的结果是,英语没有多少长进,当然也没有被资本主义价值观洗脑。如果英语狗屎烂是爱国主义的表现,那姑且把我的上海话烂理解成爱家乡主义吧。 人生某一段年幼无知的时期,我迷上了《萌芽》杂志。曾经写了篇万余字的稿件寄到巨鹿路,后来还拿了奖——杳无音信奖。直到现在赵长天社长都没有把奖状寄给我,这是后话。在某一年某一期《萌芽》登了篇小说,里面出现了“赤佬”一词。为了搞懂这个词的意思,我还专门翻查了工具书,这应该算是我是上海话最早的接触。 自从周立波红遍上海滩后,人们检验一个人的上海话水平有了新的标准,那就是让对方看波波的清口表演,真诚笑的绝对是上海话一级甲等的份儿,假笑的当然是外地人,所以我很少看海派清口专场。 宋朝有句谚语:包公笑,黄河清。说的是让包公笑比让黄河清都难。其实包老爷可能是患了面部神经麻痹症,没法笑。有时候,这种难言之隐险些会要了一个人的命。当朝有位开国将领就很委屈,他早年打仗时脸部受过伤,神经受损,终生不能再笑,即使是站在任何伟大领袖的面前。全民热身大运动的时候,就有许多打了鸡血的青年怪他见了谁谁谁竟然板着脸,居心叵测啊!老先生下场很惨。 通常,我们的理想会超越我们的实际能力。人贵有自知之明,在我意识到学说上海话是一件难于国足出线的囧事时,我告诉自己,那就退而求其次吧,能听个七八成就好啦! 做出这个决定也是有原因的。我有一个很好的女性研究生朋友,学的是教育学专业。她告诉我说,她在办公室听两个学院领导用上海话谈分配导师的事体,内容无非是让外地生领人家挑剩的,姑娘火大了,闹起来。领导表示很窘迫,没想到姑娘能听得懂,于是重新商议。 接受了以上实用主义的熏陶后,我决定要好好地学一学上海话。在这里要友情推荐“学说上海说”课程,线上一搜一大把视频,我一路听下来,感觉还是蛮好的,给百分。课程内容20分,女主持人形象80分。 如果你是勤奋好学的有志青年,那么抽空瞧瞧钱乃荣的研究成果吧,会很有喜感。世上总有一些没法蛋疼的人想方设法让另一部分人蛋疼。这位供职于上海大学中文系的老先生花了两年时间,顺便搭上自己的研究生,搞出了“上海话输入法”,还有图书产品。网友反映,自从装了老钱的输入法,外接式精子发生器就有种奇妙的感觉,实乃居家自虐之利器。 其实,假如你能找一个上海女朋友或者男朋友,学习起来会极方便,床上床下,炕头炕尾,随学随用,也是不错的选择。 友情赠送:上海话进阶词典之DIY版 闷特:没话说       嘎梁:四眼 错气:讨厌          错几:吃 洋盘:外行          辣手:厉害 弄松:捉弄          捏昏:头脑发热,一时冲动 缺西:傻瓜          尼心:恶心 寿头:傻瓜          翘边:托 枉对:不讲理        切桑活:欠扁 小赤佬:小鬼        呀无蛋:捣糨糊 敲煤饼:嫖娼        轧姘头:包二奶OR红杏出墙 张无样:装傻        西骨头:JIAN 骨头 拧来疯:过度兴奋    错霉豆:倒霉 头皮桥:脾气犟      或令子! :暗示 向无拧:乡下人      姆删门:骂街 饭泡粥:废话太多    洋泾浜:不标准的语言 拿母温:小蝌蚪      枉是枉:豁出去了 捉板头:找茬        拷竹杠:小敲诈 列别高:罚站        轧闹猛:凑热闹 戆棺材:戆度        切嘎桑:吃大亏,倒大霉或被硬物撞到 龙头阿三:! 混混      红头阿三:旧社会的印度打手 狠三狠四:凶        老三老四:没大没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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